“你的脚到现在都还没恢复?”苏洪远的眉头皱了起来,“别哭了,吃完饭送你去医院看看。”
“别动!”
苏简安杵在门口没反应,他疑惑地看向她。
不过也对,他是陆薄言,无所不能,想要的东西就算得不到也可以掠夺,哪里需要向别人许下承诺?
她想去找唐玉兰。
她知道不恰当,但她才不会说出来,她喜欢靠近陆薄言的感觉……
“苏洪远,从现在起,我不再是你的女儿。”苏简安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,声音更是没有丝毫起伏,“从今以后,我们恩断义绝,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让她闹一个晚上已经是陆薄言的极限,他的声音里透出威胁:“还是你想让我现在就去接你?”
“回家吧。”
“我不担心,但是我得心疼吧?”唐玉兰抚了抚苏简安额头上的淤青,又看见陆薄言手上的药袋,“薄言,你先给苏简安擦药。”
洗完澡躺到床上,苏简安才感觉到后脑勺的疼痛。
苏简安没脸再在这里呆下去了,借口陆薄言有事,吃完早餐就和唐玉兰告辞。
深爱的丈夫溘然长逝,唐玉兰大受打击,几乎要一蹶不振。
陆薄言,一招制敌。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:“你住哪里?我送你回去收拾东西。”
不等经纪人批准或否定,她就搭上外套出门了。